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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性转】罗生门之鬼(2)

*根据之前画的那张罗生门之鬼写的,总之是猗窝座单方面性转的BG文,请自行避雷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是《罗生门之鬼》的paro,(性转的)三娘as茨木童子,大哥as渡边纲

*自设人物有,各种捏造ooc(瘫)只是个爽文嘛,不要骂我

*一共四章

*别问,问就是馋三娘身子!

*因为猗窝座实在不像女孩子的名字,所以用了读音あかざ的罗马音作为三娘的名字(并不是英语!)



冷。是炼狱杏寿郎对女子的第一印象。不管是她出现的时间地点,她交到他手里的苍白的手,还是她眼眉间总是弥漫着的,似笑非笑,似悲似喜,如真似幻的表情。

冷到仿佛不像真人。但炼狱杏寿郎接住了她伸过来的手,并被那冰冷的触感激了个寒战。

“我在这里坐得有点久了。”她低语着,“我叫あかざ。”

A-Ka-Za,是这样的发音,但炼狱杏寿郎不知道应该对应到什么汉字。这实在不是常见的淑女名字。

“我叫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很合适你的名字。”她抿嘴又笑了起来。

一位爱笑却冰冷的美女。

若是白天,他本该邀她同骑,但今天炼狱杏寿郎没有骑马出城。或许今天从一开始,自己就不想做个典型的武士,而只想和朋友们像所有寻常百姓那样开怀畅饮。像个普通人一样,暂时忘却笼罩平安京的鬼影,享受紧张生活的片刻宁静。

他觉得有点抱歉,于是用肩膀支撑着女子的身体。Akaza的脚踝肿了一大片,所以走起来很慢,她斜靠在炼狱杏寿郎的左侧,右手环过他结实的后背,轻轻搭在他肩上。

他们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安静地在朱雀大街上缓缓前进着。这时候但凡有人看到这副画面,都会觉得怪诞吧。一个年轻武士和一个妙龄女子,像两个酒鬼一样相互扶持着,这可够京城的大婶们叨叨好一阵了。

然而炼狱杏寿郎没有想那么多,他甚至没太注意Akaza时不时投来的一瞥。她需要帮助,而他能帮助她,只是如此简单而已。

 

“……杏寿郎,你有一把不错的刀呢。”

他抬起头,忽然想起她一直靠在他的左侧。

“抱歉,没有硌到你吧?”

她摇摇头,比大多数人都要浓密的长睫毛忽闪着。

“她是把漂亮的刀,我很少看到武士带纯白刀鞘的刀。”

“你喜欢刀?”

她又摇摇头。“我只是喜欢观察武士的刀……大部分武士不会像杏寿郎这么温和,他们不会在意一个平民女子的死活。”

她还是在笑着,只是表情又冷了几分。

“或者就是,他们的好意其实另有所图。”

炼狱杏寿郎望向她的侧脸。

“我并没有……”

这时他们已经从朱雀大街拐进了小路,而此刻,眼前的一户平房突然发出奇怪的动静,随即只听轰的一声,木门整个飞起,接着只见一团晦暗不明的东西掉落到道路中央,在洁白的雪地里留下一串暗色的痕迹。

扑鼻而来的血腥气,是炼狱杏寿郎太熟悉的味道。

“退后!”他大喝出声,把Akaza挡在身后,同时刀已出鞘。

是鬼!或许就在刚才,就在右侧的房屋里,又有生命惨遭戕害。

那团东西在地上翻滚着,骨节发出可怕的咯咯声,借着月光,能依稀辩认出大约是个人形。

但却已经不能被称为“人”了。

炼狱杏寿郎摆出架势,同时周遭的空气陡然热了起来,脚下的雪地发出嘶嘶的声音,并以炼狱杏寿郎为圆心迅速化开。

或许在这里开打不是一个好主意,四丈宽的小路很容易会波及周围的人家,而平安京那些如血管一般的小巷子也很容易为鬼提供绝佳的逃逸之路。

但已经来不及思考,他甚至没时间检查身后的Akaza是否已经退到了安全距离之外,因为那团黑漆漆的东西已经叫嚣着直扑过来。

“炎之呼吸,壹之型——”

漆黑的夜里亮起一簇火苗,那仅是一瞬间的事,也仅仅需要一瞬间。

足矣。鬼的头颅坠地,随即沉重的身体跌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刚刚热起来的空气。

“——夫君——!!”

可能是刚才躲在房子里的女人,现在已经头发散乱地冲了出来,一把扑倒在一身黑血,正在慢慢崩坏的“丈夫”的尸体上。

“夫君!夫君!……怎么会这样……”她尖叫着,试图把逐渐化成灰的身体拼凑起来。那场景实在过于凄惨,炼狱杏寿郎虽然见过很多次这样的画面,但眉头却依然忍不住低垂下去。

在这悲伤的时刻,他本该静默着给予那可悲的灵魂以无声的祷告,但这时,他却感应到新的危险。

他回头,而这时,Akaza的声音也到了。

“退——”她话还没说完整,炼狱杏寿郎便感到那冰冷的小手推了自己后背一把,而这使他堪堪躲过背后的敌袭。

还有一只鬼!他顾不上悲泣的妇人,刀已带着火焰再度出鞘。另一只鬼的头颅也应声而落。

“没事吧!”他紧张地扶住险些跌倒的Akaza,而她只是摇摇头,目光却望向那妇人。

她已止住哭泣,只是瞪大了双眼木然看着另一具逐渐化为灰烬的鬼的尸体。她嘟嘟囔囔的嘴角和鼻孔一起流出苦涩的水,浑身颤抖得仿佛邪灵附身。

“你干了什么……你干了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夫君,为什么要杀我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谁都没有伤害啊!!!!”

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接着狠狠地砸着自己身下的雪。

“诅咒你——诅咒你——”沙哑的低语像鞭子一样抽在炼狱杏寿郎身上,他只能默默承受着。

那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一个和Akaza一样生活在城市下层的女人,而就在刚才,她的家庭被彻底毁了。

炼狱杏寿郎并没有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如果这女人变成了鬼,恐怕他也一样会毫不犹豫地挥刀砍下去吧。

但他只是很不好受,看着这个年纪其实和自己的母亲差不多的妇人,在雪地里穿着那样单薄而破烂的衣服,对自己用尽一切恶毒的咒骂,却又不敢对拥有绝对力量的自己做任何实质上的反抗。

“…………人和鬼是绝不可能生活在一起的,夫人。”

末了他只能喃喃地说出这么一句。

“我很抱歉……”

他感到Akaza冰冷的手轻轻握住了自己的手,于是他转过身去,扶着Akaza缓缓离开。

 

Akaza是什么样的表情呢,他忍不住转头去看她。而她只是十分淡漠,甚至可以说毫无感情地看着前方。

“这不是你第一次看到鬼,是吗?”

她的睫毛动了动。

“……真正可怕的是鬼吗?”她的语气波澜不惊,“还是……明明受了恩惠,却只会恩将仇报,不断诅咒自己救命恩人的人呢?”

她那下垂的,带着些许嘲讽的眉毛忽然蹙了起来。

“像那样的人很多不是么,明明弱到只能依靠强者而活着,却一点都不知道报答,甚至对强者产生憎恶……这样的人,不是比鬼更可怕么!”

炼狱杏寿郎没料到她会从这个角度看待这件事,这使他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然而,她毕竟刚刚失去了家人……所以她有理由愤怒的。”

他温柔地笑起来,叹了口气。

Akaza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同情那种弱者,真不明白。”她的眉头又恢复了嘲讽的弧度。

“其实有时候,人并不是因为‘强’或者‘弱’才会做某些事。”炼狱杏寿郎耐心地陈述着,“人只是人,所以总会有不尽如人意的时候。但那就是人啊。”

“你不生气么,被那样对待。”

“没什么好生气的~唔呣!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而已。”

“……傻瓜。”末了Akaza转过头去,小声咕哝了一句。

夜已深了。雪又开始纷纷攘攘地落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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